原本他还有点清醒，上车之后，大概是确定了环境安全，他头一歪便晕了过去。

严妍无语，“我说过了，我和她在幼儿园就已经分开，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。”

她已泣不成声，却努力的想把话说完，程奕鸣第一次见着她求人的模样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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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说不出太复杂的东西。

他谨慎的四下打量一番，拉上严妍到了旁边的角落。

“命运被改变的又何止她一个人。”程子同黯下眼神。

“给我倒一杯白开水。”她说。

于思睿充满向往：“小蕊，真的能做到？”

想站起来，但感觉很累，眼皮酸涩沉重，忍不住合上了……

符媛儿一愣，立即摇头：“不，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
严妍笑了笑：“你不怕我在里面加东西？”

“我……就想在这里走走。”他说。

严妍也不清楚全过程，来警局的途中，程奕鸣给她讲了一点。

“我没有爸爸妈妈，我本来是一个小天使，留在这里不想回家了而已。”

“你当然会，”她很有信心，“因为你欠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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